沈晏双眸震颤,涕泪纵横:“女儿,是为父害了你。”
“沈大人,我有一个提议,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交出那件东西,本座留你女儿一命,不仅如此,还会给你女儿重新谋一个未来。”白决明颇带玩味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什么东西?”沈晏一抬头,神色迷茫。
白决明心下一震,暗自思忖:难道沈晏这老贼,真的不知道那东西?他继续不动声色的试探:“沈大人若不知道那件东西,那当初告发路家的凭证是什么?”
沈晏一愣:“自然是因为路家通敌叛国。”
“本官当日查一件案子时,查到南番的一个细作,那南番细作指认,他在大澧的内应就是镇南侯。本官就是因为南番的细作查到了镇南侯,在镇南侯家中查到大量其与南番往来的通信,事关重大,这才上奏朝廷。”
“哦?是么?”白决明勾了勾唇,继续带着一丝玩味问:“那为何,当日沈大人不过是一个正六品官员,为何能得到镇南侯的青睐,选你的女儿作为世子妃?”
沈晏哭笑不得,强行解释:“那是因为拙荆曾与镇南侯的夫人是手帕交,两人同时怀孕,就给两人定下娃娃亲。”
“沈大人当本座是傻子?”白决明有了些许怒意,逐渐提高了音量。“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
“既然二位夫人定下的娃娃亲,那沈大人为何不念姻亲的情分,毅然决然的告发了路家?不问青红皂白,就给路家扣上了这个通敌叛国的帽子?”
“沈大人,你当本座是三岁小孩儿呢?”
沈晏的脸上出现一丝心虚之色,但他仍然强硬的说道:“没有,你想多了,他们的婚事就是两位夫人是手帕交,所以定下的娃娃亲,并没有什么其他因素在里面。”
“哦?”白决明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对着扶着沈卿仪的丫鬟说道:“去去吧,把咱们尊贵的皇后娘娘带下去,好生准备一下,皇后娘娘与路世子的冥婚,路世子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就在他生辰那天,把他们的冥婚办了。”
“是”两个丫鬟点头称是,说着就要将沈卿仪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