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韶重重的点点头。
离琴翊琛勾了勾唇,面带讥讽:“恐怕白决明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机关算尽,最后却栽在一个小木匠身上。”
蓝彤鸢忍不住问道:“可这么明显的把戏,不会被拆穿?”
心韶有些无奈:“娘娘有所不知,我那父亲,嗜赌成性,在赌坊里接触过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赌坊里那些暗中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更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奴婢记得,当时父亲假装昏迷后,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一伙山匪,直接给了父亲和其他四人一人一刀。并把棺材劫走,有两个当场身亡,包括父亲在内的另外三人,则重伤。”
“另外两人醒来后,父亲才醒来,他们三人一瘸一拐的去了卫相府复命。”
心韶无奈的说道:“我那父亲虽然混账,却也知道,若这样回去,他们这些抬棺之人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便让那两人先进卫相府,自己则偷偷跑去跟那伙山匪交涉”提起这些往事,心韶的表情异常冷漠:“后来我才知道,那山匪是父亲找到,父亲用当初拿拿回来的那一笔一千两的银子与山匪勾结,让山匪去抢劫那副棺椁,等事成之后,抢来的银子,他与山匪对半分。为了让山匪答应他,还把我妹妹心蕊许配了那山匪。”
说到这儿,或许是提及了她的痛楚,心韶再次泪如雨下。“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用那一千两银子和妹妹做诱饵,让山匪帮他劫了棺材,他再拖着重伤的身躯,去卫相府告状,从而借卫相府铲除了山匪。”
“他事先与那山匪头子商量好,若卫相的人来了,将一部分山匪交出去,山匪头子则乔装下山。”
“后来的事儿,就如同父亲预想的那般,卫相果然铲除了那些山匪,但卫相的人并未找到那山匪头子,只找到了那副棺材,听说卫相在棺材里只找到五万两银子,卫相大怒,找到命人搜山,却只找到了那山匪头子的尸体。”
“父亲算是立了大功,卫相给了父亲赏了父亲一大笔银子。父亲给家中换了大的房子,原本是要让奴婢继续去学堂,可谁知道,父亲有了银子,赌的变本加厉,源源不断的去祖父母的坟地中掏出银子用来赌博。每当父亲赌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