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云有些不解,厉声道:“还要什么使政府,言家的老管家暴毙,就是最好的证据。”
和光心下了然。这一趟他果然没有白来,他突然想起今日在羊肉摊上遇到的那四个武林人,以及他们口中的银两……
他话锋一转:“除了言大人之事,我还想请教卫大人关于珍草堂堂主白决明,卫大人搜查时可有什么线索?”
提到白决明,卫行云的情绪似乎更加激动:“那就是个神棍,害了我大哥。他最好不要让我抓到,否则我饶不了他。”
他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狠厉表情,似乎是在为他的大哥打抱不平。“卫大人,那你在抓捕过程中可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卫行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下官无能,并未发现关于这位白决明的任何线索……”
和光心下了然,知道再无更多的线索,便匆忙赶回了东宫,将今日的消息一一告知离琴翊琛。
反应最大的还是言兴玉,当他得知当年的案子,还有五十万两的空缺时,差点从凳子上直接跳起来,“怎么可能,当年的案子,是我亲手办的,每一根柱子,我都让人检查过,哪一跟是金丝楠木,哪一跟是赝品,我都让人登记造册,记得清清楚楚。”
离琴翊琛安抚着言兴玉,思考着其中的可能性:“兴玉,你可分的出刷了漆的金丝楠木和紫檀木?”
言兴玉一愣,无奈的摇摇头。
“那有没有可能,是当日你找的检验之人,也是工部之人?”
“还有,你的那位管家葬在何处?孤要命人重新验尸。”离琴翊琛冷声说道。
提起言兴玉的管家,言兴玉就格外痛心,那是他自幼时就十分依赖之人,他父母双亡,一直是这个老管家在他身边照顾他。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老管家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更想不通,他为何会去存二十万两银子。言兴玉日子过得清贫,这二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
言兴玉单膝跪地,朝离琴翊琛郑重行礼:“殿下,属下参加科考实属不易,不会因为区区二十万两银子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若属下真的贪墨,也不会让言管家如此大摇大摆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