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本王心中的委屈也就少多了,只是只让圣人知晓并不够”离琴翊琛狡黠一笑:“万一圣人要替二哥遮掩,我这委屈,也就无人知晓了。”
言兴玉心下了然,端着葡萄盘子,往嘴里放了填了一大串葡萄:“殿下,您说吧,想要怎么做,我去找人安排。”
离琴翊琛淡淡的说道:“本王没什么需求,只是想让本王的冤屈昭告天下而已。”
言兴玉打着包票:“殿下,这好办,您就瞧好吧。”他又往嘴里送了几粒葡萄,心情愉悦的离开离琴翊琛的书房。
离琴翊琛知道,蓝彤鸢着急回元京,是因为她的师兄。但他不能这么快就回元京,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回去。要回去,就要等到圣旨,光明正大的回去。
想到这里,离琴翊琛的神色更加淡然,一副卸下重担,轻松自得的表情。他倒是有些好奇,如今的京城是什么样子,包括他的好父皇在内的一众贵族们,此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尤其是那些维护嫡子的朝臣们,不管嫡子资质好坏,不管嫡子品性如何,必须坚持立嫡不立长,立嫡不立贤的老臣么,若他们知道,他们拥护的嫡子,为了上位居然全然不顾朝堂安危,与黑衣组织合作,这些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嘴脸。
若他们知道自己支持的嫡子,后半辈子只能在病榻上度过,他如今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是否会支持一位病榻皇子。
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又过了一日,一支由朝廷禁军组成的队伍护送着一位传旨太监八百里加急来到睿王府中,圣旨中说,旨到之日,让离琴翊琛即刻启程返京。
传旨的太监是一个年轻面孔。宣完圣旨后,他把离亲翊琛拉到一旁,从怀中拿出一方玉印递给离琴翊琛递给他,低声道:“殿下,这是小奴的师傅亲手交给小奴的。小奴的师傅是魏总管。师傅说,陛下口谕,若他撑不到殿下回京,殿下凭这方玉印,即可继承大统,这是大内最精锐的禁卫军,全屏殿下调配。”
离亲翊琛一惊,神色凝重的问道:“父皇出了何事?怎会行如此非常之事?”
年轻太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