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手中拎回来的酒递给离琴翊琛身边的尚时:“尚总管,还请好生保存,这酒可是极为昂贵。”
他讪笑着:“看来殿下这是要带王妃和侧妃出府,不过草民奉劝殿下,还是听完草民从墨烟楼听来的趣事再做打算,究竟是否要出门。”
沈卿仪微微皱眉,看着眼前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言兴玉,心下一片荒凉。此时她什么都说不出,毕竟言兴玉是被离琴翊琛所累,天子一怒,当时的场景,若非蓝彤鸢,离琴翊琛就性命不保,她也被贬为庶民。
但毕竟曾是堂堂的玉面阎罗,他做事一向不拘小节,或许他去墨烟楼听到了什么也未可知。
“殿下”沈卿仪殷切的看向离琴翊琛:“殿下,不如听听言大人在墨烟楼听到什么新鲜事儿,我们再出去也不迟。”
离琴翊琛赞同,收回脚步,转头回到二堂前厅,带着沈卿仪与蓝彤鸢一同在前厅一同听言兴玉的新鲜事儿。
“殿下,虽说这墨烟楼是墨州城内最大的花魁,可是去那饮酒作乐的人并不多,根本不像其他地方的花楼销金窟,这墨烟楼虽然雕梁画栋,但里面冷冷清清,只有三三两两的散客,这老鸨为了揽客,其他地方的花楼十两银子只能在楼下大厅散客拼桌。”
“而这墨烟楼十两银子可以到二楼雅间,三十两银子可以用包间,四十两银子可以和姑娘打茶围,五十两银子便可以叫一个二等姑娘包夜。”
“花魁包夜的价格,也不过二百两银子,但这墨烟楼如今并无花魁,最上等的姑娘就是一等姑娘如烟和绿墨、扶桑、梓勤四人,她们包夜的价格是一百两。”
“这四人生的是花容月貌,一人抚琴,一人弹琵琶,一人吹笛,一人跳舞,珠联璧合,堪称人间绝色,被人称为墨烟四娘子。听说老鸨要在四人里面选一个花魁出来,四人最近私底下斗的你死我活。”
“老鸨要选新的花魁?那上一任花魁是谁?去了哪儿?”蓝彤鸢听出了其中的问题,不由自主的问道。
“侧妃果然明察秋毫。”言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