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成帝想了想,微微一笑:“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去从宫中的歌姬中挑一些出色的,给老三送过去……”
十月的江州城,终于有了初秋的感觉,秋高气爽,阳光和煦。这一日,离琴翊琛不顾沈卿仪的劝阻,再次出了郡王府,直奔清婳坊,听说清婳坊来了一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迫不及待的想去会一会,但此时是白天,清婳坊并不营业。
离琴翊琛转头进了戏班,听了一天的戏。
入夜,离琴翊琛迫不及待的进了清婳坊,新来的清倌人知意姑娘被老鸨生拉硬拽从楼上拽了下来。“这可是我们清婳坊的财神爷,你给我好生伺候着。”老鸨一边训斥知意,一边对离琴翊琛赔着笑。
“又是一副这种表情。”离琴翊琛眉头一皱,顿时没了兴趣。“本王是来寻乐子的,既然这姑娘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本王是来这里寻乐子的,不是看人脸色的。”
“还是叫君意吧。”离琴翊琛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说罢漫不经心的甩给老鸨两锭金子。这位知意姑娘顿时失去了在离琴翊琛面前表现的机会。
那位啼月之所以不如离琴翊琛意,是因为没有摸清离琴翊琛的性情。啼月是这清婳坊的花魁不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假,可啼月被江州城的文人墨客捧高了,放不下架子去讨好离琴翊琛。离琴翊琛想要摆架子的,家中两尊大菩萨,脾气一个比一个犟,动不动给他甩脸色,在家被人甩脸色也就罢了,可来到这里,他是花了大价钱的,既然花了钱,就要一个顺心如意。
老鸨子陪着笑,眼睁睁的看着离琴翊琛走进君意的房间,转身就给知意甩了一巴掌。“来人,家法伺候”老鸨走到知意的面前,低声道:“坏了主子的事儿,仔细你的皮。”
“啼月已经是废棋一个,若你跟她一样无用,老娘就断了你那病秧子弟弟的药。”
老鸨的声音虽然极低,但还是传入了柱子后面一位正在陪客的姑娘的耳中。那姑娘不动声色的继续给客人敬酒……
君意的房间中不断传出靡靡之声,老鸨恶狠狠的盯着君意的房间,双眼就要喷出火来。虽然老鸨是黑衣组织的人,可这清婳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组织中人。她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