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晏自亭也下令了让人盯着那些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林羡鱼一屁股坐在窗边的圈椅上,双臂环胸,仍然显得有些气愤。
以往她说什么晏自亭都信,偏偏这次和她唱反调,神经不正常,这人。
晏自亭却觉得兴许是她神经不正常,离开了熟悉的环境与人,看谁似乎都是老乡,她这是离乡愁绪。
“羡儿,你赶紧儿睡会儿吧,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么?”
晏自亭的声音从旁边房间里传出来,他已经在洗澡,随着他说话,还有水声在响动。
听言,林羡鱼乐不可支,故意逗他,“不呢,我要等爷来了才睡,我要爷为我暖床。”
简直大言不惭,这女人出口就是一派胡言乱语,简直了。
晏自亭一跃出去,让她知道知道,到底该谁为谁暖床,可又怕会春光乍泄。
“这么对待我,心里很舒坦是不是?”
那屋子里,水汽飘出来,伴着晏自亭那好听的声音,让人遐想连篇。
这女人也就这嘴皮子厉害,若要真正暖好了床,她准逃跑。
晏自亭想着林羡鱼那小模样,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林羡鱼晃了晃脑袋,戏谑道:“咦哟哟哟,爷这是,这是……”
话音戛然而止,林羡鱼看着窗外,下面竟然就是客栈后院。
只见住在后院的那些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正拎了那孩子一个个跃上了屋顶。
看那架势,分明是要带着那孩子逃跑。
见此情景,林羡鱼顿时急了。
从她这个房间的窗口出去,正好可以踩在瓦房上,趟过院墙顶,就可以到那后院的屋顶了。
所以,林羡鱼想都不想,便爬出了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