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柳清颜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不要再插手王府的事务。”
林桃直视她的眼睛：“那王妃和世子呢？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柳清颜冷笑，“在这世上，没有人是真正无辜的。”
“您是说，他们该死？”
“我没这么说。”柳清颜的声音又变得温柔，“桃儿，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林桃沉默片刻：“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什么？”
“陷害王妃和世子。”
柳清颜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在说什么？”
“我不傻，母亲。”林桃直言不讳，“那天的箭是冲我来的，而不是冲白芍。如果不是她挡在我前面，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
柳清颜脸色微变：“你在胡说什么？”
“您想杀我，对吗？”林桃逼问，“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柳清颜突然大笑：“桃儿，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想杀自己的女儿？”
“那为什么那支箭是冲我来的？”
“那是意外。”柳清颜解释道，“有人想害王妃，结果误伤了你的丫鬟。”
“您撒谎。”林桃直视她的眼睛，“我看到了小厮看您的眼神。是您指使他的，对不对？”
柳清颜的笑容逐渐消失：“桃儿，你太聪明了，这不是好事。”
“所以您承认了？”
柳清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你想知道真相吗？”
“想。”
“那就坐下来，好好听我说。”
林桃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下。
柳清颜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喝茶。”
林桃没有动。
柳清颜笑了：“怎么，怕我下毒？”
“母亲说笑了。”林桃淡淡地说。
柳清颜看了她一眼，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桃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父亲吗？”
林桃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