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安喉间发干,呼吸也乱了起来,她紧紧拢着自己的衣衫,低声道:“做什么?”
此刻还在赵国公府门前呢!
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江淮从马上下来,一眼便认出这是城阳侯府的马车。
他今日本是不曾来参加宴会的,刑部事忙,且江锦安必定是会来的,江淮想见她,又惧怕见到她。
可半个时辰前江娇差人送了口信到刑部,说她扭伤了脚,想让江淮接自己回府,江淮斟酌片刻,还是来了赵国公府。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可也有想放纵的时候。
若是能见到江锦安,那是再好不过的。
他还未进府门,却见门口停着的城阳侯府的马车轻轻晃动了一下,可那马车边上车夫竟不知所踪。
江淮带着满心的疑问走近,陆清渊先一步听见了脚步声,食指抵在唇边,江锦安迅速领会他的意思,江淮还未走近时,江锦安便撩开了车帘。
“江淮?”
她眸子瞪的极圆,瞧见江淮的那刻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是吓得。
陆清渊正倚在车壁上,幸而她只撩开了一小角车帘,江淮瞧不见里头的光景,猝然对上江锦安,江淮显得有些局促。
他尽力维持着那份属于兄长的体面,他道:“车夫呢?”
车夫早被陆清渊命人找了由头支开,估摸着此刻也该回来了。
她清了清嗓,岔开话题:“长公子今日不是有事,为何又来了这里?”
江淮上前一步,抬手搭在车窗之上,他眸光晦暗,一字一句质问着江锦安:“车夫呢?车厢里是否还有旁人?”
江锦安蹙起眉,她极不喜江淮这发疯的模样,那层清正端方的外皮底下,是腐朽糟烂到近乎偏执的狠戾。
她语气默然到极致,纤长的睫轻轻抬起:“与你何干?”
江淮呼吸一沉,他能觉察到这车厢内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可他想听江锦安说,只要她说一句没有,他便会信。
可江锦安怎会同他说这些,她落下车帘,不愿与江淮多言。
下一刻江淮骤然将整个帘子掀起,江锦安一怔,心脏都狂跳起来。
陆清渊背靠着车壁,手中还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