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时这才大致了解到，教会表面上的慈善活动，实则暗藏玄机，而那个神秘的丽姐，每次重要的会员活动都会出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杨牧时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他悄悄整理好衣物，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迷幻中的房琪和陈琳，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按摩房，留下两人在这暧昧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琪悠悠转醒，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凌乱的床铺和身旁同样刚睡醒的陈琳，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她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先前那个男按摩师呢，走了？”
陈琳拢了拢散落在肩头的发丝，轻声应道：“是啊，走了。”
说着，她凑近房琪，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声问道：“房姐，先前还满足吗？”
房琪脸颊一热，白了她一眼，佯嗔道：“你这小骚货，你不也挺满足的？”
陈琳闻言，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一丝房琪看不懂的东西。
只有陈琳自己清楚，先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药物制造出的一场虚幻美梦，实际上，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未曾发生。
从会所出来后，杨牧时只觉阳光有些刺眼，他抬手挡了挡，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从刚刚那紧张又刺激的氛围中抽离出来。
但一想到房琪口中的“丽姐”，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隐隐不安。
他站在街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拨通了几个电话。
每一个电话的接通，都伴随着他的急切询问，他需要确认一些关键信息，来驱散心中那团越来越浓重的迷雾。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专注。
不知为何，自从听到“丽姐”这个名字，他的直觉就直直地指向了一个人。
按道理来说，他本不该怀疑那个人，他们相识虽然不算久，但有着一定的信任基础。
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第一个就浮现出那个人的声音和面容。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最终的调查结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可理智又告诉他，不管怎样，都必须先把事情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