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妹颤抖着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柔见状，轻拍厉少擎的肩膀，“老公，你这样子逼她什么用都没有的，只会吓到她。”
厉少擎听后，冷哼一声。
温柔在手机上翻了好一会儿，最后翻出了温雨晴的照片，她把手机递过去给小太妹。
“说吧，指使你报复我的是不是这个人？”
小太妹往温柔手机看了一眼，随即点头，“是……是她，就是她！”
“她是个孕妇，而且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打扮得花枝招展，化了灰我也认得出她！”
“第一次？”温柔敏锐地听出了意外信息。
“对……”小太妹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下来了一点，“她第一次叫我的时候，是让我去网上发帖，给温柔造谣。”
“但是我没有答应，她就说，发帖她找其他人做，就让我顶帖了。”
“那你顶帖了吗？”温柔问道。
“嗯。”小太妹点了点头，“不过我只顶了一点，她还招了其他人！”
“那你认识其他人吗？”这次出声的是厉少擎。
小太妹想了想，摇摇头，“不算认识，不过都是在网吧泡的，多少打过几个照面。”
“那如果让你去认人的话，你认得出来吗？”厉少擎又问道。
“应该问题不大。”小太妹意识到，在厉少擎面前，根本不可能隐瞒什么，还不如一开始就老实。
厉少擎朝温柔晃了晃手机，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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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几人的对话，他已经全部录了音。
温柔明了，便对小太妹说道，“好了，我不为难你，不过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找你，你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
小太妹老实地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你赶紧回家吧，天太晚了，别让家里人担心。”温柔说道。
小太妹深深地看了温柔一眼，留下了一句“对不起”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看来温雨晴吃的坏果子还不够。”温柔望着小太妹的背影，轻声说道。
“既然她喜欢吃苦果子，那就让她吃个够吧。”厉少擎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