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齐刷刷地看向了王景炎。
王景炎闻言,脸色微变,连忙辩解道:
“大人,我是在戌时三刻左右送父亲去的地窖,之后便回房休息了。
至于二叔说的凶手是我,完全是无稽之谈啊。
听说大人善于验尸,想必应该知道我父的死亡时间。
这前后差了一个多时辰,跟我没关系啊!”
陈昭点了点头,并未立即下结论。
王兴安却不肯罢休,抓住王景炎的衣袖,怒道:
“你是逆子,你这个逆子害死了我大哥!
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我们……王家绝对不能有你这个败类的存在。”
王兴安张牙舞爪朝着王景炎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不放。
王学海连忙带人拉开他们,刺啦一声,王景炎的衣袖被拽破了。
王景炎苦笑一声,道:
“大人,我二叔的疯病显然又犯了,还是将他关起来再说吧。”
陈昭挥手道:“王学海,先将他带下去,看管起来吧。”
王学海点了点头,道:“遵命!”
随后,他让两个亲兵将王兴安带下去。
王兴安依旧叫骂不休,目光狰狞,恨不得将王景炎生吞活剥。
王景辉见状,抿了口茶,冷笑道:
“大哥,二叔虽然糊涂,可有时候也清醒得很,父亲的死不会跟你有关吧。”
王景炎转过身,怒目而视,喝道:
“你休要胡说八道,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话,他将椅子朝着王景辉的方向踢过去,差点撞到王景辉了。
“你!”
王景辉怒而站起,狠狠地瞪着他。
“够了!”
陈昭板着脸,冷哼一声,又转过身,看向了老仆,问道:
“老丈,你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这……”
老仆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回大人,昨晚小的在厨房炖莲子银耳羹,并未听到什么异常声响。
直到亥时左右,老爷来厨房喝了银耳羹,小的才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