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色大变。
王元德惊恐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大人您伤势未愈……”
陈昭却出奇地镇定,只是淡淡一笑,刚要说话,却见那士兵压低声音在张少鹏耳边急切地说了几句。
张少鹏听后,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冷笑。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陈昭面前,抱拳行礼,朗声道:
“大人,果然不出您所料,这衙役之中竟真藏着叛徒!
此人对曹家和扶南国勾结之事了如指掌,方才趁着夜色翻出城墙,对曹越说您中毒极深、城中人心惶惶。
曹越之所以选择在半夜行动,正是此人主动献计,说要作为内应,为曹越打开北城城门!
此人回来的时候,被我们军士当场抓获了。”
陈昭面色一沉,目光如炬,冷冷道:
“将此人带过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不多时,两名士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瘦小男子进来。
那人满脸血污,右眼肿得老高,显然是刚经过一番“招待”。
主簿一惊,大声道:
“这不是县衙的文书赵三吗?”
王元德惊得后退半步,道:
“你……你竟然是卧底!”
赵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陈昭冷冷开口,道:“赵三,你可知通敌叛国是什么罪名?”
赵三突然嚎啕大哭,道:
“大人饶命啊!小人是被逼的!曹家抓了我老娘,说要是我不听他们的,就要害死他们。”
“闭嘴!死到临头,还敢胡说!”
张少鹏一脚踹在他背上喝道。
陈昭抬手制止张少鹏,盯着赵三问道:
“就是你给阮文雄匕首?”
赵三苦笑道:“是!”
陈昭点了点头,又问道:
“你知道多少曹家与扶南勾结的事?”
赵三浑身一颤,结结巴巴道:
“小人只是听说曹大人和扶南使者在密室谈过几次。好像说要等秋收后起事。”
“具体时间?”
陈昭厉声追问。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