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此乃敌国奸细,窥视我边境,意图不轨!大刑伺候!”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三名扶南人按倒在地。
沈峻亲自挽起袖子,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根浸过桐油的硬木大板。
“从谁开始?”
沈峻咧嘴一笑,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
陈昭负手而立,看向阮文雄,笑道:
“既然这位阮大人骨头最硬,那就从他开始。”
“你敢!”
阮文雄挣扎着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丝,喝道:
“我乃扶南官员,你大周的律法对付不了。你们这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啊!”
沈峻一板子狠狠抽在阮文雄背上,打断了他的叫嚣。
板子与皮肉相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一!”
衙役高声报数。
第二板落下时,阮文雄的衣袍已被抽裂,露出里面渗血的皮肉。
“二!”
第三板下去,阮文雄终于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陈昭抬手示意暂停,蹲下身揪住阮文雄的头发,笑道:
“现在肯说了吗?”
阮文雄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
“做……梦……”
“继续。”
陈昭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板子一次次落下,阮文雄的惨叫声渐渐微弱。
当数到“十五”时,他后背已血肉模糊,整个人瘫软在地,喘着粗气。
“换人。”
陈昭冷声道。
衙役拖过那个最初求饶的扶南人。
板子刚举起来,他就杀猪般嚎叫起来,道:
“我招!我全招!”
“苏和!你敢!”
阮文雄突然挣扎着抬起头,目眦欲裂,威胁道:
“想想你的家人!”
陈昭一脚踩住阮文雄的脑袋,挥手道:
“带下去!”
等阮文雄被拖出大堂,陈昭示意记录口供的书吏准备妥当,这才看向那个叫苏和的扶南人,道:
“说吧。”
苏和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
“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