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嫣一脸震惊,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道:
“这怎么可能?这不会的……”
陈昭淡淡道:“难道你忘记了?你小时候体弱多病,大夫说是你风惊,不能着凉,你们家的西厢房的窗户是封死的,根本出不去。”
司空嫣陡然脸色一变,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幕幕画面。
那是母亲喂药给她喝的场景。
母亲的目光是如此地慈祥。
而父亲让人将窗户的门窗都封死了。
那就是西厢房。
那正是自己的房间。
而她忽然想起,自己带面纱的原因,也并不是遮丑,而是不能受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
司空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陈昭叹道:
“你的那些所谓的案发现场的记忆都是徐伯灌输给你的,而你的大脑忽略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试问你们司空家那么多人都死了,唯有徐伯和你活着,这可能吗?
难道凶手不知道那枯井里有地道?
其实就是真相就是当年你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惨死。
或可能你母亲为了救命,不惜出卖身体,恳求他们放过你。
那徐伯或许动了一些善心,便求情保了你。
而这些痛苦的记忆被你过滤了,而后徐伯编造的谎言构成了你的新记忆……”
突然,司空嫣崩溃了,泪如雨下:“你别说……别说了……”
那一刻,她想起来了。
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对着那些强盗卑躬屈膝,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
陈昭摇了摇头,道:
“他倘若当年也是凶手之一,那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作为凶手,那种紧张、刺激以及负罪的感觉会伴随他的一生,让他对当年的事情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司空嫣握着拳头,咬牙道:
“大人,我想起来了,是他,他和他的儿子都是凶手。
那个空坟,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伪装死亡,逃出生天。
只是,我不明白,大人你究竟是如何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