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把之前对钟灵说的理由简单复述了一遍。
段正淳听完，点头道：“可以。其实我方才也有这想法，只不过我和婉儿她们……”
话说一半，他意识到不对，连忙打住。
甘宝宝却抓住了华点，目露惊疑：“她们？”
旋即，她的声音猛然提高八度：“难不成和婉丫头在一起的那些女子里还有你的相好？”
“没有，绝对没有！”段正淳急忙否认。
甘宝宝这才态度稍缓，但目光依旧带着审视：“那这个‘她们’是什么意思？”
话说完，她脑海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难不成跟灵儿、婉丫头一样，是指你和其他相好生的女儿？”
段正淳艰难地点了点头。
“几个？”甘宝宝问。
段正淳回想了一下，小声道：“目前能确定的，除了婉儿，还有三个：一个姓王名语嫣，是姑苏的阿萝生的。另外两个叫阿朱、阿紫，姓阮，是小镜湖的阿星生的。”
“剩下的……应该不是，但不确定。”
甘宝宝无语。
神特么不确定！
钟灵呆住。
跟着出来一趟，突然多出好几个姐姐，为什么没有哥哥？
段誉痛苦地闭上双眼。
他不在意的不确定，最在意的却确定了。
哪怕早就知道，此刻依旧感觉老天在跟自己开玩笑，情绪有点崩溃。
在崩溃的刹那，段誉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且荒诞的念头：如果自己不是这位风流父亲亲生的该多好！
不过，这想法过于大逆不道，只出现一瞬，段誉就将之掐灭了。
半晌后，甘宝宝问段正淳：“那她们知道吗？”
段正淳点头。
钟灵立时奇道：“那她们为什么不像我一样认祖归宗，也不过来看父王你呀？”
甘宝宝哼道：“他罪有应得！”
段正淳垂下目光，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