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冷光闪动：“当时，写我母亲最后病例的是谁？”
江忍所有所思，随后滑动着鼠标，直到一个场景被放大。
“是他，他作为主治医生进的病房！”
苏星苒看着屏幕里的那张脸。
顾寒霆低沉的嗓音传来：“半小时后给你答案，我会查出他现在在哪儿。”
苏星苒看向顾寒霆，轻轻的点头：“好。”
一个小时后。
海城市郊的一栋养老院里。
顾寒霆和苏星苒踏进去时，赫然看见了一个老人躺在破旧的床上，看着模样，已经奄奄一息了。
苏星苒眼瞳一冷，立刻上前。
她轻触着他的脉象，发现他明显已经气数将近，行将朽木了。
她嘴角浮现一抹冷意：“想要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休想！”
她立刻拿出了银针，精准的扎了进去。
那个老人在片刻功夫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面前的人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们是……”
苏星苒冰冷的看向他，单刀直入的问：“21年前，海城医院老院区，有一位名叫温婉的女人住院，三天后莫名其妙死于器官衰竭，这个人，你该记得吗？”
那个老人听见了这番话后神色明显的变了变。
随后，他竭力保持镇定，声音苍老又沙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星苒冷笑，所以这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无所畏惧是吗？
顾寒霆站在一旁，此刻低沉清冷的嗓音缓缓落下来。
“你知道你快死了，就不可能承认，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
那个老人身躯一僵。
“你儿子在t公司，名字叫孙培，我只说一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用你最后的时间积点德，不然的话，你做的孽，会由你儿子来偿还。”
顾寒霆着清冷却不怒自威的声音落下去，让人无形的心生恐惧。
老人脸上颤抖着，在持续了几秒后，终于还是认命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