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个屁,我看她早就和霍厌有一腿!我们都被她耍了!这个贱人,凭什么我们要东躲西藏?而她张开腿就能有好日子过?”
傅艳秋像是第一次认识面前的女人,“妈,你怎么会这么想?”
詹芝兰收敛了表情,“乖女儿,妈这不是气得胡说八道了,这么说来孟晚溪是不会复合了,你就别指望傅谨修能原谅我们,他不会来接我们的,以后妈只能靠你了。”
“我?”
“对啊,那个小李总不是喜欢你吗?追了你这么多年,他家又有钱,反正你身体也不干净了,你就当他的女朋友……”
傅艳秋一把推开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女儿,我这是为了你好,傅谨修不会再接收我们了,你过惯了好日子,难不成真要和妈妈在这种鬼地方蹉跎一辈子?你啊,应该趁着自己年轻找个好出路,妈是担心你啊。”
傅艳秋只觉得后背发凉,原来詹芝兰拿子女当充电宝。
吸光了傅谨修的血,现在又轮到她了。
而自己从前还被她洗脑去怨怼孟晚溪!
原来世上对她好的人只有傅谨修和孟晚溪。
她把一切都弄砸了!
傅艳秋从那个小院子逃离,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
她只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弄成今天的样子,是她活该啊。
她下意识打车去了傅谨修的婚房,可是这一次,她连门都进不了。
傅艳秋跪在大门口忏悔:“哥,我会跪到你一直原谅我为止。”
傅谨修站在露台上面无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秦长风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表情,毕竟这曾经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老板,真的不管她吗?”
傅谨修冷笑一声:“如果跪一跪就能原谅,那溪溪早就回来了,她要跪就让她跪个够,霍霆琛到京市了?”
“到了,刚刚得到的消息,他已经找了霍厌。”
傅谨修看着天边飞舞的白雪,“长风,你说霍厌会怎么选?”
孟晚溪和霍家的继承权放在天平上,一如那时工作和孟晚溪。
秦长风摇摇头,“老板,我不太熟悉霍厌这个人,他在商场以手段雷霆著称,虽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