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看着远方,孟晚溪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
他的指腹仿佛还留着她发丝温柔的触感。
“如果我想要她的人,早就可以得到了,我要的是她获得幸福,如果那个人是傅谨修,我没有意见。”
吴助哭丧着一张脸,“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好的男人?我也没看到你在生意场上对人宽宏大量啊,怎么唯独对孟老师就不同呢?”
霍厌把玩着手腕上的念珠,声音清冷而诚挚:“因为她受过太多苦,我不想让她掉眼泪罢了。”
“傅谨修虽然爱她,但他欲念太重,什么都想要,到头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厌仿佛早已看穿每个人的结局,“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傅谨修自己就会一败涂地,走吧。”
“是回御澜湖秀?”
“不,回檀阙,她最近应该不会回那边了。”
吴助也反应过来,“老太太要撮合他们,老板,你也想想办法吧!”
“用不着,一个丢了心的女人是不会回头的。”
他的眼神里掠过一抹势在必得,“傅谨修犯了大忌,他今天隐瞒的真相是一颗悬在他和晚晚头上的定时炸弹,一旦爆炸,他将死无全尸。”
吴助突然盯着霍厌也不说话,霍厌拧着眉声音低沉:“有话就说。”
岂料吴助阴阳怪气:“人前孟老师,人后晚晚,啧~”
“老板,你这么闷骚,是讨不到媳妇的。”
迈巴赫绝尘而去。
外婆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孟晚溪寸步不离。
外婆假装不知道两人的别扭,看着孟晚溪将他夹的菜都偷偷丢到了垃圾桶,每一次他主动靠近,她就会侧身闪开,拒绝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晚上她就睡在陪护床上,而傅谨修靠在沙发上。
外婆小声提醒:“你就让他这么睡着?着凉了怎么办?”
孟晚溪忙笑着道:“是,我忘记了,我这就去拿毯子。”
她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毯子,步入外面的小客厅。
傅谨修和衣而睡,仰着脖子靠在靠枕上,凸起的喉结显得十分明显。
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