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她“藏着”为难,面露歉然的对两人道:“但愿我没有打扰到梁姐姐和姚妹妹吧,实是向贵人事忙不得空,我只好也来向梁姐姐请教了。”
梁选侍当然也请她入座。
说了半日话,从梁选侍的屋子出来,姚选侍连忙问:“白姐姐与我说句实话,可是向贵人不好相处,不愿意帮着我们解惑?”
受封迁宫半个月,姚选侍也差不多知道了,长乐宫内,除却庄娘娘这个主位需要操持本宫宫务之外,旁的嫔妃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忙的差事。
连庄娘娘都没忙到不肯见人呢,向贵人又怎么可能会事忙不得空?
白选侍赶紧摇头,左右各看一眼,这才低声道:“姚妹妹快别胡说,她是贵人,如何可容我们指摘?若是令姚妹妹因我而令向贵人不快,就是我的罪过了。”
既然不曾否认,只说不容指摘,那就是真的了。
白选侍在向贵人那儿受了委屈,还要为她着想,不愿言明向贵人的不是,姚选侍自然感动。
对白选侍再添几分亲近之余,姚选侍不免对向贵人生出了些不好的印象。
白选侍却已经揭过了话题,转而问道:“就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还是说我们自己的事儿吧,姚妹妹之前不是说要学梁姐姐,多为庄娘娘尽些心意么,不知道你的绣活做的怎么样了?”
姚选侍叹了口气,“白姐姐不问,我也是要跟你讲的,我不只给庄娘娘做了荷包,还给皇上做了一个呢,颜色样式都相配,昨儿才刚绣完,原本是打算今日呈给庄娘娘的,没想到皇后娘娘却病了,白姐姐你说,我这时候把荷包给庄娘娘拿去,是不是不大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