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杜媚娘是如何都不会收的，但又有谁能辩论过凤霓裳这张嘴呢，最后也是以市场价最低出租的。
那里又找了几个聪慧的女子一起学着做唇脂，可以说凤霓裳只负责取货就可以，剩下的全部由她们完成。
如影被姑娘们围住，抢着要唇脂，而一旁的随行握住长剑的手几次都要出手，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不多时，姑娘们拿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散了。
如影拍打了下衣襟，将口袋收好。
“你堕落了。”
“啥？你再说一遍。”
“影子，你以前最怕见到女子，可今日……”随行不知如何表达刚才的那番景象。
他活了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踏进青楼这种场所。
之前都是在外面等候，他心里的紧张要比他此刻镇定的表情要夸张的多。
“你不懂。”如影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那眼神分明像是在说，他已经尝过鲜了。
难道……
随行老脸臊的通红，这小子是被人开包了不成？卧槽！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他一定要告诉另外几个弟兄。
而楼上，凤霓裳去了杜媚娘休息的地方。
她轻敲了下房门，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杜美人在吗？”她故意打趣。
谁知，竟然看到杜媚娘正以泪洗面。
“呦！这是让谁欺负了？怎么哭的这般伤心。”
杜媚娘急忙用白帕擦拭，“沙子进眼睛里了。”
“你当这里是沙场啊，这个理由我可不接受。”凤霓裳坐在杜媚娘对面，饶有兴味的瞧着她。
能让如此坚强的女人哭泣，莫过于感情上的事。
可，杜媚娘已经跟爱绝缘了，她说过此生都不会爱了。
这会儿……
凤霓裳拄着下颚，“你先别说，让我猜测看……”她看着杜媚娘的眼睛，“难道是陶掌柜有新欢了？”
杜媚娘身体一僵：“少跟我提他，没良心的坏男人。”杜媚娘眼眶又微红了起来。
想到今日在胭脂铺看到的一切，她就心里憋屈。
男人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