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眉也觉得诧异:“我听说恭王妃因为此事发了很大的火,极不情愿。也不知道咱家这二姑奶奶耍了什么手段,即便进了门,怕是也有苦果子吃。”
温酒心里一动,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恭王妃与温梨斗得越厉害越好啊,那自己岂不就可以巧妙地利用此事做文章了吗?
正愁沈氏一事自己始终抓不到证据呢。
不知道,自己若是将温梨的身世卖给恭王妃,能卖多少银子。
还有,顾弦之已经明白了前世的真相,仍旧舍不得温梨,一半是想借助将军府,另一半也是顾念着,温梨能为他传宗接代。
假如,大婚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重生一世,又逼问不出温梨的奸夫是谁,心里要多憋屈啊。
顾弦之肯定会喜欢自己送给他的这两份新婚贺礼吧?
想想都痛快。
妙啊!
顾弦之只当自己娶了个福星,怕是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上京百姓的笑柄。
自己咋就能这么恶毒呢?
第二日,两个府上开始寻了媒婆议定过门的日子,还有其中的一些具体琐事。
顾弦之对于她十分看重,毫不吝啬聘礼,方方面面也都周到,就连迎她进门的花轿,排场等全都不敷衍。
而且按照温梨的要求,广发请柬,宴请了朝堂之上所有有头有脸的官员,还有亲朋旧友。
就这排场,几乎与别人家娶妻一样的风光。
只是,这原本说好的世子妃,如今却被贬低为侧妃,一字之差,天差地别,御史府颜面上终究是过不去。
京兆府衙门。
顾时与走马上任,与温酒做了邻居。
这几日里,他一直在忙着整肃衙门风纪,处理前京兆尹堆积的公务。
上一任贪赃枉法判下的许多冤假错案,苦主全都寻到衙门里击鼓喊冤。希望顾时与能主持公道,
他忙得焦头烂额,干脆从睿王府搬到了衙门里来住。
有些难以决策或者不知如何应对之事,也会到茶楼里来请教仇先生。
仇先生会适当给他一些独到的见解与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