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之气急败坏地追上她,拦住她的去路,怒声指责:
“为了取代阿梨嫁进恭王府,你四处造谣,说本世子得了花柳之症。
见阿梨丝毫不为所动,你又借口什么女儿香,不择手段地勾引本世子。
你还有脸赖在阿梨身上!将她打得遍体鳞伤。”
温酒抬脸,平静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重生一世,没想到他还是这样愚蠢,有眼无珠。
“这都是温梨刚才说的?”
“本世子自己有眼睛!”
“你那眼睛……”温酒讥讽道:“用不着就挖了吧,反正也是摆设。”
她的无礼令顾弦之不由一愣。
前世里,温酒一向以自己为天,死心塌地,从不曾像现在这般倨傲,满是厌憎。
他冷冷揶揄道:“莫非是勾引本世子不成,恼羞成怒了?”
温酒轻嗤:“我若真有心勾引你,直接给你下药岂不手到擒来?谁会愚蠢到对着自己下手?
像你这种拿着脑袋当摆设,愚蠢至极的男人,我温酒不稀罕,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跟前有人络绎经过,顾弦之顿觉颜面尽失,冷哼一声:“像你这种心狠手辣,歹毒刁钻的女人,比不过阿梨一根手指头!下次你若再这般嫉妒刁难她,本世子绝不饶你!”
温酒只回以不屑轻嗤。
乳娘愤然道:“顾世子是猪油蒙了心么?如今大家都知道,是二小姐不择手段陷害您,他竟然还听信二小姐的强词夺理。”
温酒无所谓,被他厌憎,总比被他惦记要好。
“温梨擅于惺惺作态,离间挑拨,又有沈氏从中出谋划策,莫说顾弦之,就连父亲,自诩清正严明,不是一样被蒙蔽,心有偏颇?
我适才交代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听小姐您的吩咐,老奴已经将金手镯送给了御医,表示感谢。并且向他转达了小姐您的意思。
御医说小姐您刚被二小姐陷害,竟然还能不计前嫌,替她与顾世子解开误会,对您十分钦佩。”
温酒知道乳娘心里不忿,耐心解释道:“假如温梨仍旧误会顾弦之身患脏病,只怕还会借题发挥,趁机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