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趴在桌上打哈欠,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蜜枣,王二牛替她盖了件外衣,自己趴在另一角抄数据,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墨团:\"萧教习,我把每个月的补气散用量都标红了,要是加三成能多练半个时辰。\"
烛火在他们脸上跳,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摸着桌上叠成小山的纸页,突然想起刚穿来时那个雪夜——柴房的破窗漏着风,我望着冻成冰的馊粥想,废柴要怎么活成剑?
现在答案就在眼前:废柴需要剑,更需要证明自己配得上剑的底气。
三日后的长老会议,我抱着半尺厚的报告走进议事厅时,赵堂主正端着茶盏,眼皮都没抬:\"萧教习又来添乱?\"
\"添的是喜事。\"我把报告推到长案中央,\"请各位长老过目。\"
张长老捻着胡须翻开第一页,扫了两眼就皱起眉:\"不过是些引气期的小娃娃,进度快些有什么稀奇?\"
\"稀奇的是,\"我指着楚清的御物记录,\"她用木剑能御银杏叶飞过七丈,而内门弟子用玄铁剑,平均是六丈五。\"我又翻到王二牛的引气表,\"他的灵脉亮度,比同期内门弟子中品灵根的,只暗了三分。\"
议事厅静了。赵堂主的茶盏顿在半空,李长老的眼睛亮起来。
\"更稀奇的是,\"我抽出最后一张纸,\"若按现有资源,这届新弟子考核通过率预估72;若增补资源,能到85。\"我望着赵堂主,\"赵堂主可知,外门考核通过率每涨一成,内门大选能多收三个好苗子?\"
赵堂主的指节捏得发白。
张长老放下报告,目光扫过楚清的御物图:\"这丫头叫什么?\"
\"楚清,杂役院出身。\"
\"王二牛,\"我又指另一页,\"三年前在伙房烧火,灵脉闭塞。\"
李长老突然开口:\"老哥哥我查过宗谱,近十年外门弟子进内门的,杂役出身的只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