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能在离婚后不劳而获上千万的资产,直接跨越阶级。
还真是讽刺啊。
反倒是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在外打拼的自己,在离婚的时候竟然不是弱势,也不是主要受益人。
心里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值啊……
蒋律师此刻也只能是尽量宽慰客户的心理,尽可能的分析最有利的情况。
“只是最差的情况要分出去千万资产。”
“事实上,如果我们操作得当,或者对手那边有明显漏洞和过错被我们抓到,兴许是可以挽回更多损失的。”
“我们的团队已经对那四千多万转移走的资产进行逐笔分析,其中的可操作性还是很大的。”
“对方律师又是个比较难缠的角色,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漏洞。”
“到时候配合证词,很有可能会把一些转账抹黑成夫妻共同债务,说您是口头承认过的,她也口头通知过您。”
“这些都无法证明,原则上法官会选择相信这是共同债务,尽量不让一个人承担所有损失。”
“如此来看,我们讨论出来的结果是,接受庭前调解!”
“通过调解的机会,适当的放出一些诱惑性利益,让对方接受,以此来减少损失!”
林初这些天来也是耳濡目染的听律师团队解释过了很多次这里面的弯弯绕。
心里实则早有准备,已经见怪不怪了。
最难搞的就是曾经自己亲自创作的那几首商业化已经很完整的老歌,因为苏琳毕竟也担任过公司法人,主动承担过一些工作任务。
所以那几首老歌的版权和后续收入,无论如何也是会分给苏琳一部分的。
即便是苏琳需要偿还她弟弟非法转移资产的债务,法官也不可能让她直接用这部分版权和收益抵消债务,而是分批分次的慢慢偿还。
等债务偿还完毕,那些老歌仍旧能成为苏琳的养老保险,花不完的钱。
念及如此,林初不由得微微皱眉,下意识的看向律师团队开口。
“你们说,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一分钱都不分给苏琳?”
“想要彻底跟她撇清关系,只能忍痛割肉了吗?”
此言一出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