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人微言轻,根本不敢有一丝怨言。
楚琳虽然不太聪明,但还未蠢笨到,敢跟皇子叫板的地步。
毕竟,往日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楚琳咬着唇,眼中蓄满了泪,只觉得一腔真心错付,心都碎了。
见嫡姐迟迟不答话,楚韵心中暗骂一句“蠢货”。
而后,楚韵脸上堆满笑容,掀开车帘,唯唯诺诺地答话:“多谢冷大人,我们姐妹记下了。”
见冷锋走远,楚韵脸上的假笑瞬间垮塌,满是嫌恶地看向楚琳:“姐姐,你可真够窝囊的!被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还对他心存幻想,简直愚不可及!”
楚琳闻言,愤怒地瞪向楚韵,吼道:“你放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嫡姐,也是你一个贱人能指摘的?”
楚韵丝毫不惧,冷笑道:“嫡姐又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嫡女的做派?咱们楚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楚琳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垂泪。
向来被宠大的姑娘,从未受过这些屈辱。
可自打见了南宫鸿煊后,她这些日子,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屈辱。
若不是心中,放不下那人,真想一死了之。
楚韵见她这副模样,继续尖酸道:“与其在这哭哭啼啼,不如想想办法。”
楚琳抽泣着问:“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楚韵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低声道:“苏时瑾不是还没和离吗?”
听到这话,楚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毒计。也对,那就毁了她的名声。
沈府的门房,见到苏时瑾,有些诧异。
苏时瑾敏锐地觉察到,下人异样躲闪的眼神。
这一去舒县,有四个多月,也不知春兰秋月,在府中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