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不可能与其他你情我愿的夫妻那样毫无芥蒂。
所以他对她除了责任,再无其他,更何况小姑娘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他更不可能与他有进一步的关系。
所以,他哪怕再累,也连夜走人了。
只是这些时日,他睡得并不好。
自从被罗力发现他藏了沈佳茵那啥玩意后,他就觉得那玩意像个烫手山芋,放哪都觉得不保险。
他也没家属随军,没申请家属院,住在部队宿舍里。
一个个糙老爷们都是一身衣服几个兜。
他想找个地方藏东西都不行,唯一能藏的只有棕垫下,枕头里,被子里,但狗日的罗力不仅眼睛尖还生了个狗鼻子,担心他闻着味儿给他翻出来。
所以,这些时日,白天他都只能贴身放着。
本想回小坪村的时候,偷摸放回小姑娘的衣柜里,结果连家门都没进。
夜里休息又只能拿出来藏被窝里。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猥琐不正经的老变态。
最让他震惊羞恼的是,晚上闻着那玩意上带着的女人气息,他做梦了。
梦里姑娘穿着那玩意,就像在看守所时那样挂在他身上,缠着他不放。
结果的结果便是,翌日他从晨练号角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尿”裤子了。
不敢让任何人发现,他找借口让罗力带队晨练,自己偷摸把裤子洗了。
结果,还是被罗力那厮发现他大清早洗了裤子,笑话他半天。
接下来几天,他都梦到了沈佳茵,毫无疑问的,第二天都尿了裤子。
他是真的要被搞疯了!
对沈佳茵莫名多了几分厌烦,更恼恨自己情绪失控。
二十几年来无欲无求,不为所动,生活风平浪静,一切只源于搭救沈佳茵却被反咬一口,他的平静生活被打破。
他是谁啊?
铁血狠戾的兵王!
怎能允许自己被情绪拖累?
趁着宿舍没人,他把姑娘家那点玩意用一件背心裹住塞枕头下面一层,用针缝起来,看不见也闻不到气息,白天再往死里操练兵蛋子,累到脱力倒床就睡。
一切终于回到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