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虽然被拴着脖子走了十里八村乡,好在还能吃个半饱,睡个半暖,总比在前一处被当民夫累死的强。
按宋济元的话来说就是新兵就不能吃饱,吃饱了整天就打着心思怎么跑路。
二十多个新兵很快就征齐了,在宋济元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部队驻地,给每人发了一身不知从谁身上扒下来的军装,一条子弹带就算入伍了。
宋济元毕竟出身黄埔,练兵也算行家,二十多个新兵被分给三个班,由老兵带新兵的模式各自操练起来,由于秦晋军训过几次了,很快他的表现就突现出来。
所谓班长点烟我点火,班长吃饭我洗碗,一通基操下来也就和几个老兵打成了一片,2班八九个新兵里秦晋成了第一个背上枪的人。
虽然只是一杆老套筒,可背上枪就证明了自己和新兵们不一样了。别的新兵还在琢磨怎么能够逃回去,秦晋倒好,直接混上了班长老陈头儿的勤务兵。
起码不再需要像其他新兵一样,整天苦哈哈的被那些老兵借着操练的名义欺负。晚上还有些精力琢磨那本盘古经里的功法。
部队休整半月,上面命令部队开拔往武汉进军。整个3营一下子就动了起来,收拾的收拾,套马的套马。2班的新兵老兵们也不得不赶紧把有用的物件都打包起来。
跟着大部队一路北上,在一个叫流河的郊外停了下来,前方主力军在汀泗桥一带和吴阀军队干了起来,而他们这支投诚收编而来的附庸部队只能作为预备队在这里听候调遣。
上面的事儿也不是秦晋他们这种小喽啰能打听的,秦晋如今已经破罐子破摔,来都来了,爱咋滴就咋滴吧。
只求什么时候能和那些老兵一样一天能吃上三个窝窝头两碗厚粥就行了,如今自己这身体体能好像被那颗红色药丸改造过得有些强得过分。
力量敏捷不是一般人能比,可这饭量似乎也高得离谱,一天两个窝窝头加稀汤饭,完全是处于饥饿状态,有心把战场上收集来的军粮拿出来煮了吃顿饱饭吧,结果自己都离不开营地,又怎敢无中生有的暴露自己。
就这样扎营了两天后,这天一支驮队送来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