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根本不肯让渊哥碰你的身子。
你早就想好了同渊哥和离。
你嫁进侯府就没想着长待,你处心积虑一门心思想拖垮侯府,然后一脚踹开侯府。
到时又说自己清清白白,将屎盆子全扣在我们程家身上。
你这心机简直无人能匹敌了?
大伙儿,你们瞧瞧,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嫁进侯府,却始终不肯同我孙儿同房。
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孙儿亏待她。
我孙儿命苦啊,怎么娶了个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啊!
这女人的心眼啊,就是比那筛子还多啊。
心狠起来,就跟蛇蝎无二。”
李氏扯开嗓子哭嚎起来。
一众围观之人,怔愣不知到底孰是孰非。
“难道是怀宁郡主瞧不上侯府世子,不肯让他近身,这才逼得他纳妾?”
“兴许有这个可能,你瞧那世子灰头土脸,跛着脚,还破了相,怀宁郡主瞧不上也是正常。
郡主天仙一般的俊俏人儿,怎愿意同那种粗鄙之人同床共枕?”
“你说的不在理。我早就听说了,世子是后来被人打破相,腿上落了残。他以前可不是眼下这个样子。
我以前见过他,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哥。不信你问问旁人,从前京中不少女子都心悦程世子的。”
“这样啊,那为何怀宁郡主当时不同意与他同房?”
“那就不知道了。”
楚瑶不愿自己同程文渊那些破事被人七嘴八舌议论,但事已至此,她必然要说清楚,否则被李氏胡搅蛮缠一闹,让人以为还是她楚瑶的不是了。
楚瑶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程文渊,朱唇轻启:“程文渊,既然你在这里,那请你当着众人面说清楚,我嫁进你们平阳侯府后,到底是我不让你留宿,还是你心有所属,要为她人守贞,不肯宿在我那里?”
程文渊见楚瑶忽然将问题抛给他,他身子僵硬,头皮一紧。
他瞥了眼楚瑶,视线对上楚瑶那一刹那,只觉她美得惊心动魄,相形之下,只觉自惭形秽,于是慌忙将目光收回。
听到楚瑶的问话,他回想起楚瑶过门那日,她一袭大红嫁衣,模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