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了两天,又同妈妈询了价,最后也就接手了春香楼。
昨个,荣府将程怡捆了送去春香楼,我瞧见二小姐时,着实吃了一惊。我也没做多想,就让人花一百两银子买下了她。”
楚瑶唇角勾起冷笑。
程怡当初相中荣诚,一门心思要嫁他,就算做妾也心甘情愿。
甚至不惜同侯府决裂,也要嫁去荣府。
她当时大言不惭,说凭着腹中孩子,日后定会受荣府看重。
这可倒是好,哪里是看重,简直连个低贱婢子都不如。
婢子尚且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可她这才几个月,就被发卖去勾栏之地。
当初,她为妾的彩礼银子是一百两,如今,卖身银子还是一百两。
这区区一百两,还真是讽刺得很。
程怡有今日,全是她咎由自取。
楚瑶不想理会她,更不想管她。
自作孽不可活。
就听花灼然道:“二小姐大喊大叫,说想见你。她说有重要的话同你说。我问她是什么,她也不肯说。但是一定要见你。”
“她有话同我说?”
楚瑶挑眉,眸光一冷,她能有什么话?
无非是想让她救她,替她赎身罢了,还能有什么。
楚瑶却对她仁至义尽,也不想再见她,于是冷冷道,“麻烦告诉她,我不会帮她,让她好自为之。”
“好。”花灼然思虑片刻,还是开口道,“只是二小姐让我一定转达你,她说她又做梦了。”
“梦?”楚瑶眸光一震。
“是,二小姐这样说的。我问她什么梦,她不肯同我说,只是一定要我务必转告你,说你肯定想知道。她说,只要我把话带到,你一定会答应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