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怎么还有脸回来?
哦,对了,你如今是被侯府赶出来的贱妾。
姑子我正好奇呢,你做了侯府哪个的贱妾?来,你说说。”
姑子粗鲁拔掉程锦汐口中塞着的粗布,大手拍在程锦汐脏兮兮、满是血污的脸上。
“你……你放肆!
我是侯府世子程文渊的爱妾。你敢对我无礼,小心侯府世子断了你慈安寺的供奉!”
“侯府世子的爱妾?等等,让我理一理。”
姑子歪头想了想,随后坏笑道,“那不是你那个堂弟吗?
啧啧,你们权贵人家玩的就是花哨。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堂姐弟都能搞到一处。
你之前肚子里那个小杂种是不是就是你堂弟的种啊?!”
“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和世子自小青梅竹马。”
程锦汐布满血丝的眼怒视姑子。
“原来还真是侯府的种。
既然你如今已是侯府妾室,怎么又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难不成,你那郎情妾意的世子发现你又同别的男人私通?
一气之下,才把你发配到这里来?”
“呸!”
程锦汐见姑子脸上的横肉,还有那阴阳怪气的坏笑,心中凄凉一片。
兜兜转转,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再沦落到这个鬼地方。
也许,还不如上一次。
上次好歹,程文渊同老夫人还花银钱打点了住持和寺中姑子。
如今,她两手空空被丢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还不知会被她们怎么作践了。
想到此,程锦汐一行泪滚了下来。
“哎呦喂,快收收你这矫情的眼泪。
你也算熟人了,该是知道我们慈安寺可不是悲天悯人的地。
你给我老实在这呆着。等我通禀了住持,再说。”
见姑子这样就要走了,程锦汐慌了,忙喊住她。
“安仁师太,求你发发慈悲,先给我松绑,再给我拿些上好的金疮药,我伤得很重。”
“松绑?”
姑子唇角带着讥笑。
“等着吧。住持还没发话,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