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 眼见这群奇奇怪怪,画风各不相同的癫人坐在了白色大理石桌旁,甜品馆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道清冽动听,又热情大方的女声。 “大家好呀,你们可终于来了。” 她身着豆绿色织金冠乐绉平裁旗袍,端着的托盘里稳当当放着几个开好的椰子。 身边的男人穿着浅金色竹纹的灰色立领西服,手握一串紫檀佛珠轻轻捻着。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