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个似乎在找寻什么而没注意自己拦路,从而被揍的侍从发出丢人地怪叫。
“纱人了!沙人啦!老大救我呀!!”
“呸,长点眼!快滚!”
警卫按照惯例的骂了一句,但就是他低头吐痰的这小小瞬间,让他忽略了一个骤然拔起的黑影。
“唔。”蓝发女性突然止住了脚步,皱着眉,望向四周。
“芭菲尔小姐?”
仆人因为自己差点走神撞上自己主人而吓得下意识疑问了一句。
一个如同从最深沉的噩梦中所走出的黑色怪物从小巷中伸出了自己的触须,抓住了惊声尖叫的警卫,将他和发出求救的侍从分开。
当梦魇现身后,所有察觉到他出现的人转眼间一哄而散,只留下不远处因为自身太过吵闹而压根没人注意到外界情况的酒馆中还闹着动静。
警卫们下意识拔出了手枪,还没等他们解开保险,被触须卷起的警卫就惊恐的大叫着。
“别开枪,别开枪啊啊啊!”
看着自己同事正在向黑暗的小巷中拖去警卫们咬咬牙,拔出了长剑,七手八脚的想办法斩断数条粗壮的触须让受到束缚的那名警卫得以脱身。
可警卫们的努力却几乎没有成效,直到他们所护卫的蓝发女性抬起了手,那饱受利器挥砍却依旧完好的触手才莫名的断裂,扔下了惶恐的警卫。
被斩断的触须悠然的收了回去,消失在小巷,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猎物逃脱了。
芭菲尔歪了歪头,微微眯起了自己纯黑的双目。
“这种乡下地方居然能乱成这个样子吗?哼,看来这里的领主被抢的不怨。”看着被踉踉跄跄扶起的警卫,芭菲尔的仆人不满的当着自己主人的“嘴替”。
无人应答,只有远处两个在早晨就开始饮酒的酒鬼在街边聊天,而他们也因为酒馆的喧闹而压根没有注意到此处的动静,勾肩搭背的谈论着什么,然后一前一后的起身,分开了。
“呸什么破地方。”
好不容易被放下,满肚子憋屈等着发泄的警卫自然盯上了这个形单影只的酒鬼,故意没有出声提醒的,带着团队走到了他的附近。
那迟缓的酒鬼听见脚步声后后知后觉的转过身来,看见了警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