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身的脆弱来祈求强者的无视是愚蠢的行为,我并不看好她。”
捏着自己胡子的劳斯接过报纸,坐在茶桌空余的位置上。
“可她展示的只是家族的脆弱,而不是自身的脆弱,拥有这种强大的力量抛却一些只会阻碍自己前行的障碍也是一种策略。”
“您上战场会褪去碍手碍脚的盔甲吗?”
洪德尔康利不爽的打了个响鼻:“为什么你们皇家法师说话都是一个样?”
劳斯一边啧啧啧的一边摇着头:“请您以后注意一点,在我们交际圈内被与葛雅芙琳一齐相其并论的话无论是再如何温和之人都会感到愤怒与冒犯,您并不清楚我可以原谅您一次,可下次请切勿再将我与她同论。”
洪德尔康利前伸着头,满脸困惑。
“我知道她很让人不舒服,但我觉得也不至于能抵达到那种污秽物的高度吧。”
“嗯,如果您不了解她所做之事的话那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