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年过来劫掠,不知杀了我们多少百姓。
老人、孩子、还有许多女人被他们抢了去,百般折磨。”
“迟飞你忒不够意思了,干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道叫上我们一起。”
“迟飞,你拿我们当外人。”
……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副将、指挥们,七嘴八舌的讨伐孟迟飞。
“天花致死率有三四成,这一次有狼一族不灭绝,也会损失惨重。
也算是给我们边境的百姓,争取了几年的缓息时间。”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趁机痛打落水狗,把有狼一族灭了。
最起码也要把他们赶到西域去,再也不能回来,兴风作浪。”
孟将军摸了摸下巴,道:“倒也不必如此。
把有狼一族赶走了,也会有别的草原部落来占据这些地盘,用不了两年,新的部落就会崛起,同样会来骚扰我们。
不如把他们留着,让他们狗咬狗。”
“当务之急,还是守住百姓,不让他们被传染要紧。”孟迟飞对他们孟大将军和白夫人道:“爹娘,你们把营里得过天花的兵士,都挑出来交给我,我会带着他们把守好外面的。”
“那怎么行?天花极易传染,万一你也染上了……”
“娘,我小时候得过天花,不会有事的。”
“天花?你什么时候得的?我怎么都不知道?”白夫人一脸震惊。
孟迟飞认真想了想,才道:“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吧,边境有战事,爹娘和哥哥都在北境御敌,我留在京中,贪玩不小心染了天花,我身体棒着呢,大半个月时间就好了。
是我怕爹娘和哥哥担心,才没有跟你们说的。”
那时候,她病得受不了,哼哼唧唧的。
是桃姨娘整宿整宿的抱着她,唱童谣哄她睡觉。
白夫人听得心疼,自己没能陪在女儿身边,眼圈都红了。
她自责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随后,他们就各自行动起来。
孟大将军去营中挑选得过天花的士兵。
白夫人和军医一起商讨消毒和设置隔离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