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叹紧张地点点头。
片刻过后,车厢外就传来声音:“小姐,人来了。”
“把人请上马车吧。”
马车帘子掀起来,一位中年妇人躬身进来。
她刚探进半身就僵了,失声喊道:“叹儿!我的叹……”
闻颜一把捂住她的嘴:“夫人,当心隔墙有耳。”
宁叹母亲的眼泪就像断线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闻颜松开她,宁母就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宁叹。
宁叹的眼泪也止不住。
母女俩都哭得压抑又克制,闻颜在一旁看着,都有些眼圈泛红。
她默默退出车厢,对守在车边的丫鬟道:“请帮忙转告宁小姐,我的任务圆满完成,我就先行告辞了。”
丫鬟看她一眼,骄矜地点点头。
果然是清流之家,连丫鬟身上都有一股傲气。
闻颜带着侍女离开。
马车里。
宁家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好久。
等两人情绪平复之后,宁母这才问道:“你怎么跟那个闻颜搅和在一起了?还让她送你回来,若是让别人看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女儿现在已经这样了,千万不能再雪上加霜。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要不是柳闻颜,您现在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随后,宁叹便将劫匪的事详细说了。
宁母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气得全身发抖:“钱……钱家她怎么敢!
你只是未婚妻,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情够义了,他们竟然还想毁了你!
太恶毒了!”
宁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娘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在钱家守陵的第三年,钱家主母的外甥到钱家族学读书,在一次祭祖活动上与我见过一面便……便见色起意。
我虽然一直躲着他,却还是被钱家主母看破了她的心思。
钱家主母理所当然的想把我送给那个外甥做妾,给他换人情。
钱家二夫人则觉得我水性杨花。
五年过去了,她还在记恨我,觉得是我害死了钱旬。
她说我不配重获新生,我应该一辈子给钱旬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