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宛也信誓旦旦的保证,“婆母,你放心,陆濮绝不会成为辰景的威胁。”
一旦有任何苗头,不要陆闫和陆老夫人动手,她就亲自了结了这贱种。
“你们自己想想自从陆濮带进府出现多少不顺的事,还有你云宛。”
陆老夫人皱着眉,对云宛训道,“要不是你非说叶氏虐待孩子,辰景哪里会被摄政王给带走。”
云宛听着觉得委屈,“婆母,辰景虽被摄政王带走,可到底得了义子的身份,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那辰景呢?你告诉我辰景现在何处!”陆老夫人见云宛还敢反驳自己,怒气更甚。
“要是摄政王明日不带孩子出现,你们又当如何,当真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云宛被训的低着头,一句话不发。
陆闫见状朝云宛劝道,“宛儿,你先回去。”
云宛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回院的途中越想越觉得不甘。
这一切分明就怪叶宛卿这个贱人,可为何要将账算在她头上!
婆母说得对,要是摄政王真不把孩子带回来,那陆濮这个贱种势必得抢了辰景的风头。
叶宛卿回到院中,脑海中不断想着辰景所中的寒毒一事。
当下的情况,陆老夫人与陆闫母子乃至于云宛都认为孩子掉包成功,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做出谋害的事。
外在没这个可能,叶宛卿垂下眸子,似是想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
难道辰景中的寒毒跟他生父有关。
偏偏萧时衍也中寒毒。
事情不会这么巧吧,仔细想想辰景在某些特征跟萧时衍还真有几分相似。
可这可能吗,或许这些只是巧合,中寒毒的也未必只有萧时衍一人。
叶宛卿心里乱的很,对于那晚的记忆直到现在已变得模糊,唯一的线索就是半块玉佩。
或许她应该找个机会印证一番。
“小姐,奴婢回来了。”
春竹从外走了出来,见叶宛卿心绪不宁,担忧道,“您突然回府是出什么事了吗?”
“传闻的事如何?”
叶宛卿没有直接回答,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