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华靖离当初是死在夏明嫣前头的,她隐约记得他似乎让曹葱白往端侯府送过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封信还有一块令牌,还是送到后宅的……难不成是给夏明嫣的?
华靖离跟端侯府的女眷都没什么往来,没准儿还真是夏明嫣……好啊,还好意思说她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分明她夏明嫣也是。
而且她被关进了华家家庙,是华家先对不起她,她才跟人有私情的。
可夏明嫣呢,别管李玦对她怎样,她都在端侯府混得风生水起的,她凭什么对不起李玦?
“明月,你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吗?”李玦最近一看到夏明月出神,就忍不住多问几句。
因为最近她只要这样,之后就能说出一些惊人之语,虽然很多话眼下都无法验证,可是有些近处的事儿的确还被她说着了。
李玦不太信那些神啊鬼啊的东西,尤其在夏明月这么一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身上,他没觉得这是什么神异的事,他只觉得是夏家、楚家在别人府上安插了眼线,知道许多他不知道的事。
夏明月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我在想御青书院的擢选,就算之后你要去北疆,这擢选也还是要重视起来。选上了,咱们自己不去,把位子让给别人,那是咱们高风亮节。”
“要是选的不好,别人该说你没本事了。夫君,我不是说你没有才学,可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啊,我明日就再去跟大舅舅说说,让他再帮你想想法子。”
“还有那个华靖和,你不是说他也要去北疆历练吗?有他在,华侯定是帮着他,哪儿还会多看你一眼?还得让他在擢选里栽个大跟头才行。”
“你的意思是……我一面求着华兄给我机会,一面又对他的兄弟不好,这样不太好吧?”李玦淡淡地道,故意露出些不悦神色。
夏明月笑道:“是我做的,哪里就关你的事儿了?再说了,也不用我和舅父出手,华靖和这个人可不像你,你洁身自好,他可是个荒唐惯了的,外面惹了一堆债。”
“就翻出那么一桩来闹大了,就够他们受的。到时候他在擢选上闹了个没脸,我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脸去北疆。”
“你放心,这由头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