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嫣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二妹妹这话好生奇怪,我原本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闺中女儿家,才做了一个多月的侯夫人,还一直在照料夫君养伤,如何就能有那样的人脉?”
“如今你要问我元京和这附近的名医、药铺有哪些,我还更清楚些,你问我北疆的人脉,还是军中的,我上哪儿知道去?”
“不能说卢阳靠北边就说我认识北疆的人,这离得可还远着呢。你是想问我侯爷这儿有什么人脉吧?不好意思直接问,就问我知不知道。”
“侯爷自然认识许多这样的人,可是他也犯不着告诉我啊。就算偶然提起,也不会跟我说这些人跟你们端侯府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万一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事儿,反而害了世子妹夫,耽误了他的大事。你这脾气,岂不是要找我拼命?”
夏明嫣让自己表现得就像一个见识短浅的内宅妇人,半点不敢过问自己丈夫外面的事。
夏明月也是一愣,这么说倒也说得通,可是也不对啊:“长姐,话不能这么说,你又不是那等内宅小妇,为何不能过问自己夫君的事?”
“更何况只不过是多留心一点消息,又是为自己妹妹、妹夫打听的,又不是让你去干涉什么,怎么就不行?”
“就算是那等妾室,只要是得脸的,又怎会就真的不过问了,不过是装着守规矩、不过问罢了。你……我是说我们府上的何小娘,也都在想法子给夫君出力。”
“不管我们姐妹间从前关系如何,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夏家出来的姑娘。你明知道我的夫君、你的妹夫一直想去北疆谋个差事,你却连帮他问一句、留心一下都不肯,我回去就告诉父亲、母亲。”
夏明月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楚氏有多疼爱她,怎样将她视为己出,又给她贴补了多少嫁妆,说的好像她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她夏明嫣多忘恩负义似的。
有一件事夏明嫣真心佩服夏明月,就是夏明月什么时候都能把有好处的事儿划拉到她自己那边去。
就好比嫁妆多给了这件事,这的确是事实,杨氏早逝,杨氏自己的嫁妆早年消耗过多,传到夏明嫣这儿早就没多少了。
这倒不是楚氏动了什么手脚,这些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