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年撕开衬衫,露出与周牧野一模一样的腰腹线条时,孟浅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她惊恐地发现,少年的左肋下方,竟然也有那颗红痣!
昨夜,周牧野在甲板上拥抱着她时,月光恰好照亮了同样的位置,不是,那不是周牧野。
孟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
但周牧靳的机械义肢却如同恶魔的手一般,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脚踝。
少年的身上弥漫着一股复健室特有的氯化钠气味。
那是长时间与医疗器械接触所留下的味道。
他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孟浅的脖颈,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
“救命之恩非要刻在骨头上,小天鹅才能记得住吗?”
周牧靳的声音低沉而又冰冷。
孟浅的喉咙干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牧靳扯开他的黑色高领衫。
锁骨下方,一条条蜿蜒的自残疤痕像条丑陋的蜈蚣,狰狞地展现在孟浅的眼前。
“哥哥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周牧靳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绝望,他的声音在孟浅的耳边回荡。
清冷的月光透过舷窗,如轻纱般洒落在他的左腿上。
那原本应该是健康的肌肤,此刻却因皮肤下植入的钢钉监测器而显得有些异样。
那监测器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弱的蓝光,仿佛是在默默诉说着什么。
而这蓝光,竟与孟浅包里那断成两截的蓝宝石发夹所散发出的光芒,出奇地同频闪烁着。
这诡异的巧合,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现在,是时候惩罚一下记错救命恩人的小天鹅了。”
周牧靳的声音在寂静的船舱里响起,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渴望。
他的目光落在孟浅的胸前,地咬开了那颗纽扣,纽扣应声而落。
而藏在其中的微型窃听器也随之滚落在地毯上。
少女意识沉沦中周牧靳的声音响起。
“哥哥捡走了掉在江边的学生证,还妄图制造一场车祸来杀了我。”
周牧靳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其中的恨意却如寒潭之水,冰冷彻骨。
“可惜啊,我命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