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涩”她坐在椅子上晃小腿,足弓绷成弯月。
盛怀安倚着桌面笑,看小姑娘像只初尝松露的奶猫。
第二杯酒液注入时,她忽然握住他执杯的手腕,就着他掌心仰头啜饮。
暗红溪流顺着瓷白脖颈滑进真丝睡裙,在锁骨窝聚成小酒窖。
男人黑眸暗了暗。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第三杯勃艮第在杯子里晃出琥珀漩涡。
安姩在地毯上起舞,月白绸睡裙随着旋身绽开昙花,腕间羊脂玉镯与平安扣轻撞出的声音,响得不成章法。
盛怀安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倚在座椅上,看她纤腰折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弧度。
“这是《踏歌》的第三式”她旋身时真丝睡裙绽成倒垂莲,醉意却让云手软成柳枝。
盛怀安扶住她险些撞到桌角的腰肢,却被反握住手腕引着画圆,“你看呀,这里本该是点步翻身”
酒气呵在他耳畔,“可我偏要改成探海。”
落地玻璃上映出交叠的身影。
安姩忽然咬住他衬衣领口扯开,男人呼吸骤然收紧瞬间,她足尖点着他膝头腾空跃起。
盛怀安本能地张开双臂,接住这轮醉醺醺的月亮。
“只只。” 喉结滚动的声音惊起了窗外的秋风,盛怀安掐着她腰窝将人按进怀里,冷冽清香霎时吞没了桂花甜。
“明日我还有很重要的工作…” 未尽的话被贝齿叼住喉结,理智散落一地。
夜色漫过窗台时,安姩蜷在男人臂弯细数他的心跳。
满地衣服都浸在月光里。
沙发巾在她膝头堆出柔软的褶皱,像被揉皱的雪浪。
他的影子斜斜压过来时,那片褶皱忽然静止了,唯有她发梢沾的桂花瓣还在簌簌发抖。
远处有汽车碾过梧桐道的声响,震得水晶吊灯垂下泪滴形的光斑,而他的袖扣正硌在她腰窝,凉得像深秋的露水。
中央空调吐着暖雾,隐约传来男人沙哑缱绻的呢喃:“下不为例。明早给你煮醒酒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