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眼中总是充满了爱意和关怀,而他却常常忽略了这些。
麻将馆里的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发出一种单调而刺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尼古丁和汗味,让人感到有些窒息。
陆小军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他摸出钥匙,打开家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这股味道并不浓烈,但却异常刺鼻,让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去发现。
当他走进玄关时,目光突然被地上的一支珍珠发卡吸引住了。
这支发卡显然不是他女儿的,因为他女儿的发卡都是卡通图案,而柳亚娟向来只戴银簪。
这支珍珠发卡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支珍珠发卡的出现,让他的心中生出无数疑问。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主卧,耳边传来剪刀修剪花枝的“咔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同时,浴室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也钻进了他的鼻腔,那是一种他从未闻过的味道,像根细针扎进他的太阳穴,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34;今天张姐说进了批肯尼亚朱丽叶玫瑰。&34;柳亚娟背对着他站在飘窗边,指尖抚过层层叠叠的杏色花瓣,&34;你说奇怪不,送货的小伙竟说看见你在江心洲草莓园,和个穿水蓝色旗袍的姑娘&34;
“咔嚓”一声,剪刀突然划破花刺,花刺的尖端猛地扎进了她的手指,血珠立刻渗了出来,顺着手指滴落在花萼上,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
她似乎毫无察觉,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白玫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缓缓转过身,陆小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鬓角,那里簪着一朵洁白的玫瑰,与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相互映衬,显得格外素雅。
“上个月帮李阿姨修水管的时候,她倒是送了我一对翡翠耳环,说比你买的银饰更衬我的肤色呢。”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