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战承勋问李二狗,“你跟陈娇娇什么关系?”
李二狗一愣。
脸上闪过心虚表情,嘴里说的却是,“没关系,没关系,我都不认识什么陈娇娇!”
这就是不说!
战承勋抽出大刀抵到他脖子上。
李二狗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子,哪里能扛得住大刀的恐吓啊,顿时就招了。
他说他睡过陈娇娇。
“可就算我睡过陈娇娇,这也不犯法吧?”
满脸委屈!
战承勋…
你还有理了!
战承勋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问起避子药的事,问他可有给过陈娇娇避子药?
李二狗满脸嫌弃,“那臭婆娘早就不能生了,还吃啥子避子药啊?随便玩呗!”
说的风轻云淡。
常絮晚等女眷明显有些黑脸。
不是为陈娇娇黑脸,而是单纯的为了女人!
战承勋也不悦,不过相比女眷们要好一些,继续问李二狗,“那她可给过你避子药?”
李二狗下意识翻个白眼,“老子又不会怀孕,吃那玩意干嘛?”
说完又想到对面这位可是王爷,他不能当着他的面自称老子,连忙跪地求饶!
战承勋沉思片刻。
不再问他避子药的事儿,改为问他村里都有谁跟陈娇娇玩过?
预防李二狗不说,大刀冲他脖子靠近些。
冰凉的触感让李二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哆哆嗦嗦把他知道的那些跟陈娇娇睡过的男人姓名说一遍。
说的时候,裤裆还湿了。
一股明显的尿骚味冲袭四周,女眷们均一阵恶心!
战承勋等男人还好,在战场或者军营中有太多这样的情况,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战承勋身上就有纸笔,笔是前几日媳妇儿给的铅笔,纸就是这个年代的普通纸。
将李二狗说的人名全部记录下来。
再招呼兄弟们出来低声商量一下,“诸位觉得这李二狗所言可属实?”
战君耀觉得不见得,最好还是再审问一下。
战承赫则觉得无论是否属实都可以把人放了,左不李二狗就在村里,派个亲信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