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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几片落叶误落在乌鸦脖颈处,瞧不见伤痕,只觉调皮又轻快。
    面纱下,
    苏云眠眼里全是讥讽。
    ——伤害就是伤害,不是遮住了看不见,就能当做不存在。
    ——欲盖弥彰。
    连正视造成他人伤痕的勇气都没有,就是个胆小鬼,苏云眠甩掉画笔,倏然起身,转身往外走。
    她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窒息,胸口发闷难受。
    不想在画室停留。
    无视掉身后的男人,她走出画室,扯掉面纱,小跑回了楼下房间,直奔浴室,捶着胸口恶心干呕,好一会才平复下胸腔的闷痛难受,脱力滑坐在地。
    她快装不下去了。
    绘画本就是一种情绪的体现,代入别人的情绪也是如此,更不用说那些情绪她实际并不算陌生。
    每一次落笔,每一次情绪的复盘,都是在心上刮一刀。
    窒息难言。
    静坐至半夜,肩膀手心上的伤痛到底是让她清醒了,不装就完蛋,再难受也要装,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她爬上床逼着自己睡了一小会。
    白天醒来,再见到科西奥,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昨晚的不告而别生气,反而为她备了一桌丰盛饭菜,这是她这段时间唯一吃饱的一次,怕吃坏胃,原本还能吃她也忍着没有多吃。
    吃过饭,
    男人竟又带她出了古堡,说她最近这样难过,一定是经常待在家里的缘故,要带她去森林野餐。
    苏云眠默然无语。
    好吧,她也确实是待腻了,出去走走也好。
    车穿过崎岖小路,停在海岛丛林一处,身着一袭拖地金纱裙的女人被金色面纱遮盖,由着前方一身墨蓝休闲西服的男人牵引着,往一处开阔草坪行去。
    周围还穿过一条浅浅溪流。
    那里早已站着几个仆人装扮的青年,无声静立,野餐需要的一切都已备好了。
    被搀扶着坐在软椅上,虽看不到,却能听到周围虫鸟叫声、溪流水声离得很近,还有浓郁的草木清香,还有几片不知何处来的花瓣随风而落在她裙摆上。
    苏云眠原本还有些压抑的心神,在浩瀚自然下,也稍稍松快了些。
    暖阳照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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