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一见顾南洲,顿时眉开眼笑,连亲儿子还杵在门口都忘了,热情地招呼道:“南洲来啦!快坐快坐!”
战沐站在门口,看着顾南洲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被彻底遗忘的处境,默默在心里给傅铭渊记了一笔。
“姩姩这次的孕反有没有很严重?”秦柔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有点不安道。
顾南洲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将茶杯轻轻放回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这次她只是有点嗜睡,其余什么反应都没有。”他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他将夏姩姩和三个孩子最近的近况娓娓道来,低沉的嗓音在客厅里缓缓流淌。
说到孩子们最近的趣事时,他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说着,顾南洲从军装兜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动作轻柔地推到秦柔面前。
秦柔迫不及待地拆开封口,二十几张彩色照片‘哗啦’一声滑落在面前的茶几上。她颤抖着手指一张张翻看——夏姩姩小时候扎着羊角辫的可爱模样、三个孩子从襁褓到现在的成长轨迹、全家人在庭院里其乐融融的合影、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的鲜活瞬间……
秦柔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中孩子们的笑脸,在光线下微微泛着水光的眼角渐渐染上一抹红晕。她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住嗓音里的哽咽:“和你们两个很像。”
秦柔颤抖着手指,将顾景柠的照片和夏姩姩儿时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阳光透过她的指缝,在照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