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拽她袖子:“你想拍怀表送我啊。”
“怀表?”沈涛有点茫然,显然都不记得自己举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而是被唐鹤鸣的言语刺激到,而做出的冲动行为。
他说着往台上一看,确认了自己所拍的东西,眼睛迅速眨了眨,然后说:“对,怀表嘛,戴在怀里的表,表示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这话一看就是沈涛现场编造出来的,真是既粗糙又恶心,我却只能微笑应和:“寓意挺好的。”
“那你会喜欢吗?”
我点头:“恩,你送的都很好啊。”
沈涛:“那我拍下来,你以后经常戴着。”
还没等我说话,身后再度传来唐鹤鸣冷笑的声音:“这种年代,谁还戴怀表,而且还是上百年的老古货。别人拍这种东西,都是为了珍藏,第一次见拿来送女人戴的傻帽。”
沈涛哪里是能忍的性格,一副扭头就要和唐鹤鸣干的样子,我连忙按住沈涛:“忍一时风平浪静。”
沈涛深呼吸几次,到底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拍卖。
我掏出被静音的手机,翻出唐鹤鸣的手机让他悠着点,别故意招惹我们,然后又看到何允安一分钟前发来的信息,问我沈涛怎么改了主意。
“大概是突然有了自知之明,知道压轴宝物买不起。”
何允安:“怀表是最冷门的拍品。”
觉察到沈涛朝我看过来,我状似不经意的把手机锁屏握在手里,听到沈涛问我:“下次要不要你来举牌?”
我瞬间明白了沈涛的小九九,他让我举牌,等拍卖结束去后台付款领取拍品时,再找个理由溜了,让我去付钱,那相当于就是我用我的钱,买了一个我不感兴趣的怀表送我自己。
沈涛这招是真的高。
但我既然识破了他的想法,就更不可能上当,我摇头:“算了,还是你来吧,我心脏敏感脆弱,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拍卖活动。”
“没事儿,其实挺有趣的。”
我摇头:“那也不好。”
最开始拍怀表的人,确实如何允安所说,比其他竞品少得多,而且喊价也是一百万一百万的往上加。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