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觉得那些大臣治理的不好,可若是因此,便将那些圣贤之学都当做无用之物,人人都不去读,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再者,林大哥正是满腹经纶,文武双全,京中谁不景仰,也不曾见他与谁说起话来,满口之乎者也的,可见都不过是二哥哥的偏见罢了。”
林思衡眼下对于宝玉而言,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宝玉听的头都打了一圈,只觉脑袋比屁股还疼些,一阵猛摇头道:
“要叫我说,如今世情动荡,就是因为那些官员看了两本书,便胡乱生事的缘故,正该学黄老之道,无为而治,大家各安几事,天下自然也就太平了。
行了行了,原当你们是来瞧我,敢情却都来与我说这些,若早知道,你们也不必来!”
正发着脾气,林思衡也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略有些古怪的笑意,见人都在,便笑问道:
“我也过来瞧瞧,宝玉如何了?”
袭人赶忙答道:
“劳伯爷挂念,大夫说都还好,只是要躺些日子了。”
林思衡便点点头,探春瞧着他,却奇怪道:
“林大哥不是跟咱们一起的?怎么这时候才来?老爷那里可消了气?”
宝玉听见这话,也扭过头来,眼巴巴的望着林思衡,就听见林思衡笑道:
“世伯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岂能真不罢休?这会儿早消了气了,宝玉也不必担惊受怕的,方才是与世伯议论着一事,故来迟了些,这会儿专程过来,一是瞧瞧宝玉,再者也有桩喜事要告诉你。”
宝玉闻言,大为诧异,他这才挨了打,又哪儿来的喜事,莫非莫非是老祖宗发了火,叫老爷不逼着他念书了?
宝玉心头一热,稍稍往外挪了挪身子,一脸期盼的问道:
“是什么喜事?”
林思衡扬扬眉头,伸手往宝玉肩膀上拍了拍,笑呵呵道:
“方才世伯与老太太商议着,宝兄弟天资聪颖,读不进书,想来是因族学里先生教的不济事,因此起了意,待宝兄弟养好了身子,便要托关系,替你捐个监生。
日后宝兄弟就要去国子监里头念书了。听世伯的意思,最好是叫宝兄弟干脆就住那里头。
耳濡目染,那国子监里来往的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