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好的洋鬼子走路摇摇晃晃的,还嚷嚷着要再喝几杯。
他提着约翰的西服领子,对这一身酒气的男人嫌弃的不行。
正在煮醒酒汤的刘叔赶忙迎了上来,从他手中接过约翰。
“怎么又喝的醉醺醺的哦。”
月满哪儿知道,他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软,“狗皮膏药一个,甩都甩不开。”
他疲惫的歪在沙发上,头痛地捏捏眉心,“把他扔房间去吧,我休息了。”
刘叔正要架着约翰送他回客房,闻言扭头问他:“少爷不喝醒酒汤了吗?”
“别忙活了,没喝酒。”
月满摆摆手,姿态懒散的往楼上走。
这两天太忙了,他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月满意外的发现灯居然是亮着的。
他有些急切地走进去,刚好看到身穿睡衣的赵崇光在喝水。
“老婆!”
心底空旷的地方被瞬间填满,他几步走上去把人抱住。
“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赵崇光好险没被他勒吐!
她拍拍月满环在腰间的胳膊,“松一些。”
男人听话的放松力道,“什么时候到的?”
“上飞机前就给你发消息了,你没回。”
月满不高兴地在她肩头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手机没电了,不是故意的。”
她敏锐的听出丈夫似乎有些鼻音,转身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男人有些心虚的敛下眼睫,嘴硬道:“没有啊。”
行,鼻音更明显了。
赵崇光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对我说谎,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乖巧的把下巴塞进妻子的掌心里,月满老实了。
“好吧,我承认,是感冒了,还没吃药。”
他这副模样看着确实有些可怜,赵崇光心下微软。
“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出来吃药。”
月满有些不情愿,“那么苦的东西我不爱吃。”
他简直跟小粥躲避吃药的样子,相似程度百分之八十!
赵崇光有些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结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