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舒语只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冰冻住了,后背一阵发凉。
祁玉玺放下手,转身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上了车。
劳斯莱斯发动,很快拐了弯不见踪影,扬长而去。
这边郗润怀捂着胸口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爸!”
“爷爷!”
郗琰钺和郗廷训急忙扶住他。
郗润怀的眼前是阵阵发黑。
如果说离开百里家,他仍旧抱着一点点希望。
那么,祁玉玺亲自把那一点点郗润怀自以为是的希望,砸了个粉碎不说,还吹了一大口气。
郗舒语刚才有一种被某种阴寒锁定的惊悚感。
殊不知,在那同时。
郗润怀、郗琰钺和郗廷训,包括侯永权,都感受到了一股阴寒的危险气息锁定了他们。
那是警告,来自于祁玉玺的警告。
郗舒语的眼泪涌出。
她回到车上,又气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侯永权上前安慰了老丈人几句。
确定老丈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气狠了。
他让郗琰钺和郗廷训把老丈人送上车,他返回自己的车上。
两辆车再次启动,车上的人心情却是大为变化。
面对郗舒语的眼泪,侯永权面无表情地开口:
“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去找祁玉玺或是祁家人,你就交出侯家长媳的管家权。”
郗舒语身体一颤,捂着嘴嘤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