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题了。
怎么从跟池砚之讲道理变成了小狗的真心话。
陆珩怀疑自己失血过多导致更笨了。
算了,反正阿砚不理他,也不会跟他计较跑题的事情。
“我上次还夸你,我就不该夸你,你肯定是觉得伤害自己能得到夸奖,”陆珩强行把话题扯回来,“那我现在更改规则。”
“不能哦,伤害自己会得到我的批评和道德绑架。”陆珩假装恶狠狠,其实心里一点都舍不得。
他完全舍不得跟池砚之说重话。
想到池砚之现在被他说委屈了也没法回应,陆珩心里就痛得要命。
“但我还是想夸你,”陆珩沮丧地低着头,看着被他握在手里的自然蜷曲的指尖,“你好乖好棒,我一拦你就可以拦下来。你明明这么好……”
一只意志很不坚定的小狗。
“以后你多一道伤痕,我也要多一道一样的,我们什么都弄情侣款的。”陆珩捧着池砚之的脸,乞求般地望进爱人平静淡漠的眸里。
“可是我不能流血,我不能和你一起流血,我发誓你伤害自己的话我绝对陪你一起,”陆珩把话说得乱七八糟,“所以你忍一忍,好吗?”
“我流血会死掉的,死掉了你就没有小狗了。”
说着道德绑架的威胁话,陆珩有些喘不过来气,他一点都不想这么对池砚之。
“求求你了……世界上最好最好的阿砚,再救救我吧。”
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按理说不该对你提要求的,可是跟狗能讲什么道理呢。
陆珩不怨恨这个世界。
明明他该怨的。
可这个世界上有池砚之,池砚之只要还存在就可以让他原谅一切。
所以他现在只怨恨自己了。
陆珩再次从身后抱住池砚之,高挺的鼻梁埋进后脑勺的头发里蹭蹭:“很久没标记了,会有点痛……也有点少,我们慢慢来。”
就当柑橘默认同意黑檀木的纠缠。
陆珩把全部的信息素都给池砚之。
唇瓣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陆珩疲倦地把下巴搭